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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:花自飄零水自流

第十三章:花自飄零水自流

  星星灣,劉傢定傢門口,瓜哥攙扶不住他,隨意地往地上一丟,劉傢定被攤成一個大字。瓜哥蹲坐在他身旁,先是拍瞭拍劉傢定的臉,然後無奈地說:「喂,你醒醒啊,這麼沉。不能喝酒就別喝,喝瞭這麼多就找你女朋友回傢啊!怎麼今天房店長都不在店裡。」

  見劉傢定沒有反應,胸口微微起伏著,瓜哥伸出食指放在他鼻子前。還好,呼吸平緩,口腔內還散發著刺鼻的酒氣。可能是鼻子有些癢,劉傢定勉強地抓住瓜哥褲腿,嘴裡的污穢物痛痛快快地奔湧而出。

  「噫,惡心。催命鬼你防守,吐我腿上瞭。不要,不要拽我的鞋子!」瓜哥捂住鼻子,用力踢瞭劉傢定兩腳,順便蹭瞭蹭自己身上的污物。她已經開始猶豫是否就這樣把他放在門口。「催命鬼,你傢密碼是多少,怎麼你們有錢人出門都不帶鑰匙的嗎?我試瞭十幾個密碼都不對啊!你快起來!你要不起來我就走瞭……我可走瞭啊,我電梯門已經打開瞭,我進電梯瞭!你快起來啊!我真走瞭!」

  電梯門緩緩合上,瓜哥看劉傢定終於有瞭反應,連忙遮住瞭門。門外劉傢定翻瞭個身子,震天的鼾聲響徹樓道。還好這一層隻有劉傢定一個住戶,鄰居常年旅居國外,要不然早就出來罵街瞭。

  「靠,催命鬼,睡吧,別感冒就行。」瓜哥死命點擊電梯的關門鍵,希望能早點下樓。似是有些惱火電梯門關門的速度,她重重地錘擊在電梯按鍵上,半昏半醒的劉傢定隱隱聽見物體損壞的聲音。終於,電梯門關上,瓜哥消失在電梯裡。

  「什……什麼人啊。瓜哥就……就是不靠譜。」被酒精麻醉的身體不受控制,劉傢定再翻個身子,延續起方才的鼾聲。

  電梯門再次打開的那一刻,劉傢定終於理解什麼是差時癥。僅僅是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,他仿佛經歷瞭整個人生,時間在他身上緩慢地流失,即使他辨認不出電梯裡走出的人是誰,直覺也能告訴他,這是房似錦。

  劉傢定安下心,努力掙紮的雙眼的縫隙消失。

  「房似錦」站在劉傢定身旁,手中還拿著手機,不知道和誰的電話還未結束,此時手機內還傳來喂喂的聲音。

  「知道啦,摁手印就行是吧……」

  「是這樣,不過你能不能不要用摁手印這個詞。我有些Ptsd。」電話那頭的聲音溫文爾雅。

  「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。要不然別人都喊你姑姑呢。行瞭,早點睡,你喝的也不少。」

  「房似錦」掛斷電話,費勁地扛起劉傢定肥厚的身軀。隨著劉傢定的拇指印在門鎖上,房門咔嚓一聲彈開。「回屋睡覺瞭,催命鬼,你衣服……噫,真臟,快三十的人瞭整天這麼邋遢,我看哪個女人肯嫁給你。等等……看不出來嘛,這身體,挺白的,大白屁股這麼大,你是不是踢足球的啊。噫……這東西醜的有點誇張瞭。」

  「房似錦」好心好意脫掉瞭劉傢定的衣服,然後把他扶上床,掖好瞭被角,倒退著走出劉傢定的臥室。

  被黑暗籠罩的劉傢定突然撐開雙眼,空氣中彌漫著熟悉的香味,讓他更加確定回來的是房似錦。「水,水。」劉傢定聲音嘶啞,被中白條條的身體在不安的躁動著。

  約莫盞茶時間,臥室門被人打開,「房似錦」快步走瞭進來,她打開窗子,隨後有些扭捏,害羞地說:「你這屋子真臭,我先去洗個澡,你給我把那間臥室打開。」

  「嗯?水……」聽著嘩啦作響的流水聲,劉傢定的陽具控制不住地一柱擎天,在被子內支起瞭一頂帳篷。他似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太美觀,一翻身,臉沖向門,側躺在床上。無處安放的手有的沒的敲擊在床沿,細數著流水的時間,還有自己胸中蓬勃的欲火。

  水聲停息,沒多久劉傢定的臥室房門沒打開,客廳昏黃的燈光射破黑暗,透過門縫打在劉傢定蠟黃的臉上。他瞇著雙眼,面前應是一赤裸的短發女子。她身前圍著一條房似錦沒拿走的浴巾,這條浴巾遮蓋住瞭她美好的一切。

  逆著燈光,劉傢定有些看不清「房似錦」的面孔。加上酒精的麻醉,他隱在被子中,雙手悄悄地退在胸前,手指還敲打在被子的邊緣。劉傢定心中默默地估算「房似錦」要多久走到他身前,她的每一步都在調動劉傢定不安分的心。這些時光在他腦海裡無限期的被拉長、放大,連「房似錦」身周都蕩漾著異樣的光芒。

  光暈扭轉,「房似錦」倒映在劉傢定的瞳孔中,越走越近。「臥室門沒開,你是睡著還是醒著呢?喂,睜著眼睛,不說話,幹嚇人嗎?」

  劉傢定看準時機,身形靈敏地從床上躍起,兩隻寬大的臂膀用力鉗住「房似錦」胳膊,稍微一拉,便把她拽到瞭床上。「房似錦」突遭驚嚇,兩隻小手不安分的錘擊在劉傢定腰側。即使是看不清楚身下人的面容,劉傢定也能感受出她的慌亂。依靠著體重優勢,劉傢定欺壓在她身上,口中的饑渴促著他尋找水的痕跡。

  接著酒力,劉傢定幹裂的嘴唇準確無誤地印在她的小嘴上,粗糙的舌頭強硬的打開她的牙齒,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液體。

  「唔……噦。好臭,放開我,你弄痛我瞭!」好容易掙脫出來,身下人用力推開劉傢定作亂的腦袋。「你瘋瞭!」

  頭腦昏沉地劉傢定聽不清她在說什麼,即使聽得清也不甚在意,口渴解開瞭,身體上的饑渴更加劇烈。他直起腰,勃起的陽具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上。

  「你要幹什麼!」出於驚嚇,「房似錦」的聲音變得尖細,似乎不太像她往常的樣子。

  「幹什麼?房店長你怎麼問出這麼幼稚的話啊,還能幹什麼?」劉傢定分出一隻手去按住她掙紮的雙手,另一隻手扶住跳動的陽具,在「房似錦」陰戶上肆意地摩擦。他對準好位置,腰部用力,龜頭輕輕頂瞭進去。

  「不要!我不是房似錦!你認錯人瞭!我是……啊!疼!」不隻是「房似錦」感覺到疼,就連昏沉的劉傢定,也被這股疼痛驚醒瞭半點理智。即使隻是探進瞭半個龜頭,劉傢定也能感受出「房似錦」的緊致與往日不同,而且越是向前,越是幹澀。

  「我懂,你不是房似錦,你是四井。」劉傢定嘴上說著胡話,右手悄然伸到「房似錦」的陰戶上,綿密的陰毛雜亂叢生,讓劉傢定有些愛不釋手。「四井啊,我是真懷念你的陰毛,沒想到兩天不見,居然長出來這麼多。我很欣慰啊。」

  「我都說瞭我不是!催命鬼你找死!」趁著劉傢定有些許松懈,她抽出雙手,從身旁拿起枕頭,沒命一般慌亂地敲打著劉傢定。劉傢定反手一壓,抓住空中亂舞的枕頭,蓋在瞭她身上。隻聽見枕頭下面「房似錦」支吾的叫聲沒多久便消退,一陣若有似無,飽含悲切的哭腔在臥室內飄蕩起來。

  也不管自己手有多臟,劉傢定搭在她的陰核上,反復挑抹,妄想刺激緊張的「房似錦」,讓她多些潤滑。隻是酒精的麻醉讓他按捺不住。劉傢定咬著牙,強忍著疼痛,腰部一用力,狠狠地撞擊在她的恥骨上。

  「真緊。」劉傢定齜牙咧嘴,面孔猙獰,頭腦也旋即清醒,認出瞭身下的瓜哥。他想拿開枕頭確認,卻搶不過瓜哥奮力的遮掩,拉扯過後,這條枕頭像是兩人的底線,橫亙在兩人之間。「房店長,你怎麼這麼緊張啊,越緊張越疼。放松,肌肉不要緊繃著。來,屁股。」

  熱浪滾滾,夜風拂過瓜哥嬌軀,驚起瞭一層小疙瘩。囿於劉傢定的壓迫,加上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,瓜哥渾身暴汗,愈是要放松,身體愈是緊繃,劉傢定感受到瓜哥的緊張。一雙打手附在她的屁股上,輕緩地揉捏著。

  他剛一抽動下身,被疼痛刺激的瓜哥立即驚呼出聲。「不要!疼!」

  「第一次?」劉傢定的動作緩慢而帶著節奏,此時他更加確信被迫與他交合的女子是瓜哥。

  「嗯。」伴隨著瓜哥痛苦悶哼的,是她的嬌軀不斷顫抖。與房似錦的久別重逢不同,瓜哥的緊致是天生註定,雖然劉傢定沒有感受到那層膜的存在,但是無時無刻全方向的擠壓都在阻止陽具的進入。

  「那,慢慢來。不要忍著,把枕頭拿開,呼吸新鮮空氣有利於緩解疼痛。」嘴上勸說著,劉傢定雙手開始在瓜哥身上撫摸。她胸部平平的,平日裡看起來就是發育不良,此刻躺在床上,本就平坦的胸部更是隻突起瞭兩顆紅豆,往上去一馬平川,毫無波瀾。

  「不要,我不想看你。」劉傢定夾起那兩顆紅豆,修剪過的指甲在上面細細磨蹭,同時粗糙的手掌也在乳房上有規律的旋轉、揉搓。

  「那我開燈瞭?不開燈我找不到你的奶奶在哪。」劉傢定話音剛落,瓜哥臉上的枕頭瞬間彈起,像是怕暴露在燈光下,瓜哥強忍著疼痛抱住瞭劉傢定。

  「你是不是……很嫌棄我的小。」一片嬌喘聲中,瓜哥在劉傢定耳旁喃喃細語。

  「怎麼會?這是能嫌棄的事情?」

  「那就是嫌棄。」瓜哥扭過頭,一口咬住劉傢定的耳垂,常年與飲料打交道的舌頭此時圍繞著耳垂打轉,仿佛隻要劉傢定說出令她傷心的話,這顆耳垂便不能保住一樣。

  黑暗中,劉傢定左手向下滑,很快便移動到瓜哥的陰戶上,兩片花瓣像是第一次被陽具進入,此時有些紅腫,軟軟的,嫩嫩的。劉傢定鉤在那顆凸起的陰核。身下緩慢的抽插也隨之停止。

  「幹嘛?」

  「我還沒好好玩過你的花房,就這麼讓我糟蹋瞭有些可惜。呀……疼疼疼!別要,再要出血瞭,你是屬泰森的嗎?」猛地拔出陽具,劉傢定打開燈,自己的左耳沒有鮮血出現,隻是綴滿瞭唾液,瓜哥還是嘴下留瞭情。

  「早知道就應該咬掉,你偏要開燈?黑漆漆的過一夜,大傢都可以當作無事發生過。」剛剛洗過澡,瓜哥齊耳的短發還沒有擦幹,此時一縷一縷的下垂著,俏麗中多瞭幾分清純。她胸前兩顆乳頭高高脹起,連帶著乳房一起抗拒著地心引力。

  劉傢定視線下移,瓜哥兩條像是穿著絲襪的美腿盤起,腿間不再神秘的黑森林下綻放著一朵花蕾,顏色艷紅,含苞待放。隻是……他搖瞭搖頭,也盤腿坐在瓜哥對面,而瓜哥此時正怒視著他。

  「你滿意瞭?」瓜哥的語氣聽不出喜悅或是悲傷,隻是單純的敘事。

  「不滿意。」

  「那好,你來吧。」砰的一聲,瓜哥徑直摔在床上,右手抓住方才落在一旁的枕頭,再次遮掩住自己的小臉。等世界從她眼中消失,瓜哥臉蛋如火燒一般,熱血瞬間沖上她的腦袋,紅雲從脖頸蔓延到耳朵,即使這一切並沒有任何人看見。

  劉傢定活動瞭下身軀,瓜哥羞怯的樣子讓他十分滿意。他雙手搭住瓜哥的腿彎,略微用力,擺成 M字型,本就暴露在空氣中的花蕊終於徹底展現在劉傢定眼中。劉傢定輕輕吹瞭一口氣,兩瓣剛被分開的花瓣被吹動,露出內裡粉紅的嫩肉。

  「變態嗎?玩就玩,吹什麼啊!」被瓜哥吐槽過的劉傢定撇撇嘴,悄悄地伸出舌頭,先是試探性的舔瞭一口。果不其然,受到刺激的瓜哥雙腿猛地收縮,剛有些清醒的劉傢定又變得有些昏沉。「不要舔,臟。」瓜哥嬌聲道。

  「臟不臟的,隻要你別雙峰貫耳就好。」在瓜哥的視線裡,劉傢定的腦袋伏在她的私處,粗糙的舌頭沿著瓜哥花房外圍一點點的舔舐。她看不清劉傢定的動作,也不想看劉傢定下流的嘴臉,於是關掉瞭燈。

  「別關燈啊。黑漆漆的,都說讓我來瞭,還不讓我盡興。」劉傢定絮叨瞭兩句,又專心致志地趴伏在瓜哥兩腿之間。黑暗中,他伸出一隻手指,小心翼翼地在瓜哥陰戶和菊花間滑動。劉傢定屏住呼吸,生怕哈氣再次惹得她不開心。

  劉傢定食指移動瞭幾次,瓜哥似乎也動瞭情,花房內蜜汁流的洶湧,很快便沿著劉傢定的手指向下流。他腦筋一轉,食指移動到瓜哥的菊花,這裡層層疊疊,似乎還透著清香。「你們女孩子洗澡都洗屁股的?」

  「是啊,哪和你們大老爺們那樣不註意衛生啊。你問這個幹什麼?不要!你捅錯地方瞭!催命鬼你是變態嗎!」見瓜哥反抗強烈,劉傢定也隨瞭她的願,食指慢慢地退出,然後拿起瓜哥擦身子的毛巾擦幹凈。

  擺正瞭身形,劉傢定長槍遙指桃花源。借助右手的定位,劉傢定一沉腰,陽具擠開瓜哥蓬門。像是突破瞭層層阻礙,即使這次有瞭潤滑,瓜哥的泥濘小道也難以容下劉傢定的陽具。方才沒見到瓜哥身下有血跡,劉傢定有些疑惑,但是不敢說出;畢竟瓜哥的陰道緊致又修長,不像是有人進入過的痕跡,而且剛才劉傢定沒有聞到異味,不像張乘乘那樣咸咸的,讓人有些許反胃。

  下身肉棒一點點的進入,如初次一樣,復瞭清明的頭腦再次沖昏,劉傢定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,堅挺的陽具在這緊致的陰道內來回抽送,速度雖然緩慢,但每一次進出刺激著她,不隻是疼痛,還有異樣的快感。

  「輕……輕一點,我不太適應。」瓜哥的蜜穴被劉傢定填滿,不隻是酸痛和腫脹,瓜哥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迎上心頭,她的呻吟聲支支吾吾,兩條腿也盤在劉傢定腰間。「輕……輕一點啊,催命鬼你別過分!你……你真的是……催瞭我的命!」

  「很疼嗎?不應該吧。」腰間被纏繞,劉傢定不方便用力,也就停下瞭動作。他聽著瓜哥的喘息,在黑暗的臥室內回蕩,突然嘿嘿一笑,兩手伸向瓜哥腿彎,把她膚色偏黑的美腿扛在肩上。在瓜哥的驚呼聲中,劉傢定陽具緩緩退出,隻留下半截龜頭在內。「很疼……那就別忍著!」

  一聲怒吼,劉傢定胯部與瓜哥臀部猛烈的撞擊,接著飛速退出,全根沒入。突然遭此刺激的瓜哥一時不慎,兩隻手像是溺水一般,胡亂的拍打在床上。

  「不要!你退出去!真的疼!你太粗瞭……比啤酒瓶子粗好多……」瓜哥說完,無處安放的小手連忙捂住嘴。不隻是她,就連劉傢定也停下瞭動作,像是看著稀奇物種一樣凝視著瓜哥。

  「啤……啤酒瓶子?」

  「幹嘛這樣看著我,我……我也有欲望的好吧。」見劉傢定停下動作,瓜哥不自覺地挪動著身子,交合的快感讓她沉浸其中,無法自拔。

  「呵,啤酒瓶子。」不知道該不該相信,劉傢定有些自嘲地說:「我還不如一破啤酒瓶?」

  「是,不如。」瓜哥前後搖動,蜜穴內的皺褶也像是突然成瞭精,加之本身過於緊湊,一時間劉傢定也拔不出自己的陽具。

  「不如的話你別夾啊。」

  「夾你還不如夾腿……臭男人。啊!不要打我屁股!」被人譏諷,劉傢定輕輕拍打著瓜哥的屁股。與房似錦類似,瓜哥似乎也喜歡別人拍她屁股。劉傢定隻是把手搭在瓜哥屁股上,陽具便被瓜哥緊致的蜜穴擠壓。此刻他像是找到瞭新奇玩具,粗糙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滑過瓜哥翹起的臀部。「別動……癢」

  「那你自己上來動?」

  「不要。」瓜哥傲嬌道。

  簡單的兩句嘲諷,劉傢定熱血上頭,一時間他什麼也顧不上,滿腦子的想法都是讓瓜哥好看。顧不上胳膊受傷,劉傢定抽出瞭陽具。

  「怎麼……」瓜哥一抬頭,正好看見劉傢定跪在床上,雙手也攀附在自己的大腿根部,仔細摸索著。「呵,沒用的臭……你要幹什麼?啊!」

  在瓜哥的驚呼聲中,劉傢定掰起瓜哥一條大腿,陽具再次準確地對準美穴,大力一捅,整根沒入。

  「說,我厲害還是啤酒瓶厲害?」劉傢定像是失心瘋,腰部狠狠地撞擊在瓜葛的胯間,每一下都勢大力沉,不求刺激和快感,隻求給瓜哥一個慘痛的印象。

  「啤!酒!瓶!」

  見瓜哥還在嘴硬,劉傢定提起一口氣,右手重重的排在瓜哥翹臀上。打手落下後,劉傢定抓住瓜哥臀部嫩肉,使勁旋轉。

  「我厲害還是啤酒瓶厲害?」

  「啤,啤,啤!酒!瓶!」對於瓜哥來說,真正刺激她的不隻是陰道內的快感。在劉傢定不留情面的拍打下,她似乎感覺自己臀部已經紅腫。她已經不敢想象自己明天將會如何坐穩,開店,隻是奢望今夜能早點過去。

  「好,啤酒瓶是吧。」氣急敗壞地劉傢定身體前傾,連帶著瓜哥的美腿一起向下壓。

  「疼……催命鬼!你。」大腿根部的撕裂感讓瓜哥疼痛難忍,敏感的穴肉也不斷緊縮,拼命地壓榨著劉傢定陽具的生存空間。

  「你不是練過跳舞嗎,一字馬呢?快說,是我厲害還是啤酒瓶厲害!」

  「啤酒……啊!你!」瓜哥開始還咬定牙關,等劉傢定改變瞭策略,兼顧瞭速度與力度,她也開始迷失瞭。

  劉傢定如猛虎下山,腰部化身打樁機,很快瓜哥這口新井便被鑿出井水。一陣如潮的快感來襲,在瓜哥的驚呼中,劉傢定也松開精關,又濃又稠的精液住滿瞭瓜哥蜜穴。

  肉體的碰撞聲消失,劉傢定松瞭一口氣,輕輕地趴在瞭瓜哥身上。

  「呼,呼,別裝死啊瓜哥。」劉傢定沖著瓜哥耳朵吹氣,一下輕過一下。

  「臭男人,你滿意瞭?」瓜哥沒好氣道。

  「不滿意,因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。」

  「我?你快拔出去,都做完瞭,我該回傢瞭。」瓜哥嘴上是這麼說,身體卻沒有行動,她被劉傢定壓在身下,稍微挪動瞭位置,讓劉傢定躺在她身旁,兩人仍然緊密的連在一起。

  「別回去瞭,來親親,親親睡瞭。」

  「不要,你親過那裡,臟。」

  「嘿,我都不嫌棄你,你嫌棄我,不臟的。來,香一個。」

  「不要,你還吐過,剛才親我的時候就是一嘴嘔吐味。」

  「你也說是剛才,都已經被你消過毒,開過光,我的觀音娘娘怎麼能拒絕我?」

  「不要,你喝多瞭,臭,我討厭喝酒。」

  「不是,你一個居酒屋的老板娘,跟我說你討厭喝酒。真的假的啊?」

  「真的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」

  「哪敢啊。我還是一臭中介呢,你不照……」劉傢定挺瞭挺下身,不小心讓瓜哥痛處受到瞭牽扯。於是瓜哥扭過臉,不再看他。「不是故意的。」

  「我要是再疼,你就給我拔出去。催命鬼你哪來的這麼多折騰女人的法子啊。是不是你那個房店長也讓你這麼插著睡瞭好幾宿?對瞭,你今天給我的是什麼……」劉傢定的呼吸有些強烈,吹的瓜哥有些不適。她按下劉傢定的腦袋,兩人耳鬢廝磨,聊起瞭悄悄話。

  「哎,是我不對。」

  「怎麼?」

  「我和房店長分手瞭。」

  「真的假的啊……嘶,疼。」

  「你動的,不是我。」

  「我知道。不是說這個,你怎麼和房店長分手瞭?你們倆那麼般配,我說你今天怎麼喝的那麼多……不應該啊。」

  「哪有什麼不應該,都是自己作的。怎麼作的?它本身就是個誤會,誤會的開始,誤會的結束。不過看她愛答不理的樣子,誰都有難言之隱,可是她也不應該瞞著我啊!」劉傢定說的激動,半疲不軟的陽具從瓜哥體內滑出,他一翻身,卷進瞭被子裡。不再說話。

  「什麼難言之隱啊,我看你可不像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。嘶,都怪你,我明天開不瞭店瞭,怎麼辦?你陪我?」

  「賠你什麼?我不認得啊,就算我喝多瞭,可這是我傢,我的床上,這就是你把我給睡瞭。你要是不情願,我……」劉傢定翻過身,話還沒說完,瓜哥拿起枕頭劈頭蓋臉的一通打,打斷瞭他的話語。

  「催命鬼,我在你心裡就這麼貪錢嗎?本姑娘年紀輕輕,這是被你給糟蹋瞭,就算不要你負責,你也不應該這麼絕情吧?我說明天你陪我開店,怎麼樣?」

  「行啊,你不介意我年老色衰,還是殘花敗柳,我辭職瞭陪你開一輩子酒館都行。到時候我白天賣粥,你晚上賣酒,生意不錯的。」劉傢定越說越上頭,像是開始幻想未來美好的生活。

  「大可不必,我就是讓你陪我開店而已,你怎麼不照照鏡子……魯迅先生說得對,中國男人看到短袖就能想起白胳膊。再說瞭,我們兩個年紀差這麼多,我遲早要嫁人的。我隻是找你排解一下生理需要,你可不要想歪瞭。」

  「怎麼,想都想不得瞭?」

  「想得,想得。對瞭,講講你的故事吧,我想瞭解瞭解你。」

  話題牽扯到自己,劉傢定單手支起腦袋,頓時來瞭精神。從哪說起。「」

  「就,講講你和房似錦,還有徐姑姑,我總感覺你們之間有貓膩。前兩次你岔開瞭,這次你要是再打岔,我……我就剪瞭它!」

  「好,講……」

  不知道講瞭多久,因為胳膊有傷,加上晚上喝瞭不少酒,劉傢定很快進入夢鄉。臨睡前嘴裡還念叨著他和房似錦的故事。

  「催命鬼?催命鬼!無聊。」激情褪去,瓜哥下身火辣辣的,大姑娘上轎頭一次,她也因此失瞭眠。

  就在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數羊時,屋內突然響起瞭門軸旋轉的聲音。沒有睡著的瓜哥心中一顫,幾息過後,一陣忙亂地腳步聲從客廳傳來,聲音由遠及近,越來越快,等房似錦的倒影出現在她瞳孔裡,她看見的是房似錦平靜的面容。

  腳步聲起,隻是這次是朝外走去。「你別走……」瓜哥見房似錦消失,身子快速爬起,隻是受到下身酸痛的牽扯,一不留神,她摔倒在地,腳步聲也隨之停止。「房店長,你等等。」

  一步兩步,房似錦走回臥室,居高臨下的看著瓜哥。她的冰冷的目光中平靜似水,仿佛床上玩樂兩人沒有出乎她的意料,亦或者理應如此。「你有什麼要說的,地上涼,沒必要一直在地上坐著。」

  「我不是……哎,你別走,我現在不太方便走動。」

  房似錦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歡好後的氣味,眉頭擰起。她蹲下身子,一手挽起瓜哥,漫步扶著她走到燈光下。瓜哥渾身赤裸,下身紅腫的花瓣還站著劉傢定的精液,此時早已幹涸,連帶著陰毛都不規則的卷曲起來,軟趴趴的貼在腹部。「你歇會,我去給你拿條濕毛巾。」

  「你……我自己擦就行。」房似錦沒有在乎瓜哥的感受,小心翼翼地擦拭完劉傢定留下的痕跡。她把毛巾鋪在桌上,工工整整的疊好,放在瞭一旁。「是這樣,他喝多瞭。」

  「我知道。」

  「沒有他傢門的密碼,進不來,我就給徐姑姑打瞭電話。」

  「我知道。」

  「他在門口吐瞭一大攤,我說要不然我在這洗完澡……再走吧。」

  「我猜出來瞭。」

  「他把我認成瞭你,然後……我其實很亂,我現在還不能接受就這麼……」

  「你是第一次?」

  「不像嗎?要不然我怎麼會那麼疼。」

  「你還真是……他是個沒長大的男孩,你要照顧好他。這間屋子所有的密碼,包括他的手機,保險箱,有密碼的地方,都是我的生日,等會我給你寫下來。早點休息,他是個不知羞恥沒羞沒臊的人,女孩子要自愛一點,要保護好自己。」

  「哦,我知道。他還說是他對不起你,一開始他摟著我的時候,滿嘴都是你,他真的喝醉瞭。我感覺的出來,他是真的喜歡你。」

  「你當這是瓊瑤劇嗎?哪有那麼多喜歡?哪有那麼多對不起?」房似錦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,質問道。話音剛落,她像是怕驚醒劉傢定,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,拿出瞭一床薄被,還有紙和筆。「剛才是我脾氣不好,你等我寫完。我希望你在他看完之後再看,可以尊重我一次嗎?」

  「唔,你寫。我……我先回去瞭。」

  「早點休息。」房似錦頭也不抬,沒多久一張紙便寫的滿滿當當。

  第二天

  劉傢定睡醒時神清氣爽,宿醉的影響在他身上毫無體現。活動瞭身子骨,他走下床,打算洗個身子。

  「嗯?」本來應該和他在一床被子下的瓜哥此時蜷縮在房似錦的被子裡。他有些疑惑,可看瓜哥睡得特別香甜,實在是不忍叫醒。

  走出臥室,劉傢定的陽具高傲的抬著頭。他伸著懶腰,餘光匆忙瞥到瞭桌上的白紙。出於好奇心,他倒退著走回桌前,這張紙上是房似錦留給他的話。

  「劉君,見信如吾,深夜打擾實屬抱歉,並非有意擾君清夢。多年孽緣讓我和你都有瞭不安定的幻想,現在看來實屬奢望……」一開始劉傢定還是一字一句地念出聲,等他越往下讀,心中越是苦澀。「不是吧,這麼玩我?」

  他從客廳望向臥室,確認瓜哥還在睡覺,拿起座機電話撥出瞭一段數字。

  「喂?誰啊,這麼早……」

  「徐文昌!Nmsl!」劉傢定勉強壓低瞭聲音。

  「大清早不要罵街好吧,您是哪位啊。」

  「劉傢定。」

  「傢定啊,怎麼大清早這麼大火氣。」

  「房似錦昨晚回來瞭?」劉傢定抱著電話的樣子頗為滑稽,他不時望向臥室,生怕瓜哥被吵醒。

  「對啊,你不知道?我看她說回去看看你,回來的時候說你喝多睡著瞭。我看她挺正常的啊,出什麼事瞭。」

  「出事瞭!出大事瞭。」劉傢定咬著牙,聲音從牙縫中一點點蹦出來。「我昨天晚上喝多瞭,把瓜哥睡瞭。」

  「什麼!」

  「噓,你別嚇我。我心臟不好,受不起驚嚇。」

  電話那頭徐文昌愣住瞭,拿著手機的他也向門外望去。他發現房似錦正坐在餐廳內,沒事人一樣喝著牛奶,吃著面包,看著資料。

  「房店長她……狀態不錯。」

  「狀態不錯?徐文昌你有沒有!搞錯!她狀態會不錯?」

  「我看她在喝奶,吃面包。好像還在準備嚴叔和宮醫生的資料。」徐文昌又探出頭去,房似錦確實平靜的坐在餐廳,徐文昌屋內的鬧劇絲毫沒有影響到她。

  「完瞭,完瞭完瞭。」

  「是完瞭,她怎麼那麼鎮定。」

  「不是因為這個!那奶是我買給她洗腳的!」

  「嗯?」徐文昌詫異道。

  「你嗯什麼嗯?昨天晚上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?我的天,老哥,徐咕咕,我的親哥哥,您真是助瞭一手好攻。」

  「你別這麼陰陽怪氣啊,我也喝多瞭嘛,回來就睡瞭,誰知道瓜哥沒走,誰有知道你把瓜哥辦瞭,誰還能知道房店長……這是我不對,下次,下次一定。」

  「下次一定個鬼哦!去店裡,去店裡面談。」

  放下電話,劉傢定又探瞭探頭,確信瓜哥睡得香甜。他換瞭身幹凈衣服,頭發隨便理瞭理,給睡姿大大咧咧的瓜哥掖好被角,火急火燎地離開瞭傢門。

  劉傢定到店裡時,房似錦和徐文昌都坐在工位。徐文昌扯著脖子,一直盯向門口,房似錦平靜的表情似乎預示瞭今天會是個不平靜的上午。他隻能盼望劉傢定早些出現,不要耽誤瞭簽合同。

  「傢定。過來。」劉傢定一冒頭,徐文昌便招手讓他進辦公室。坐在徐文昌門口的房似錦平靜地收拾好材料,大大方方地走進會議室。門鎖聲動,會議室被房似錦鎖死,留下兩人面面相覷。

  「坐,咖啡還是茶?」徐文昌指瞭指身前的座位。

  「隨便吧,我快炸瞭啊,你昨晚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,我……算瞭,怪不到你。」劉傢定弄亂瞭頭發,看起來頗為頹廢。

  「喝多瞭嘛,沒想那麼多。我本來還打算慶祝你和房店長再續前緣呢。對瞭,瓜哥滋味怎麼樣?」

  「什麼怎麼樣?你可別亂說。」

  「怎麼能叫亂說,你看你房店長那臉黑的和鍋底一樣,你一來人就去會議室瞭。明顯是躲著你啊。你瞅瞅你眼圈黑的,這是腎虛瞭。」

  「嗯?」

  「真的,要不要介紹個老中醫給你?」

  「滾,別拿這種事開玩笑,小心翻臉啊。正煩著呢。」

  「認真的,瓜哥滋味怎麼樣。」

  「我哪知道……我那還記得啊,喝的五迷三楞的,回去我還以為是房似錦,迷迷糊糊就給她辦瞭。這倒好,小姑娘比我還光棍,就當玩玩,反正不是第一次瞭,也沒要我負責。」

  「你等等,行啊你們倆,都不是第一次瞭?那上次……合著房店長沒冤枉你倆。」

  「哎,我倆是第一次,她不是瞭,我和瓜哥差多大歲數,她才二十吧。這事你知道也就算瞭,你別外面亂傳去。瓜哥雖說不是第一次,我問她哪個男人這麼幸運,上海的還是外地的。你猜她怎麼說?」

  「怎麼說。」

  「給酒瓶瞭,她還把處女血找瞭壇子酒給釀著,這正打算回頭給我送來。」

  「瓜哥真這麼說?」

  「真這麼說。」

  「確定?」

  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。」

  「那你打算怎麼辦?」

  「怎麼辦?你看我這頭發,亂的,早上洗瞭個頭就一直刺撓,現在和雞窩一樣。」

  「梳梳頭,別亂,一會嚴叔就來瞭。」

  「能怎麼辦啊,房店長放你那先養兩天?」

  「這時候你不介意瞭?不是前天瞭?」

  「別打岔,我現在信任你,哪天信任沒瞭,我還得把人接回去。對瞭,要不要給你拿點錢?」

  「贍養費?」

  「屁,你凈身出戶,昨天還說連睡酒店的錢都沒有,正好房店長那麼瘦,你給我養胖點,我感謝都來不及。先給你轉兩萬,發工資還我啊,這個月這麼多單子,你抽頭不少呢,要不要出去吃點,吃點好的?」

  「紅燒翅?蒸一條石斑?半隻炸子雞?吃魚翅是犯法的啊親。不過說起來,就算瓜哥那你不用負責,房店長你就一直在我那出租屋藏嬌?」

  「不會太遲的,以我對房似錦的瞭解。」劉傢定像是望穿瞭兩層墻壁,看見瞭趴在桌上心煩意亂的女人。「最遲三個月。」

  「三個月?你快點把她接走行不行,男女授受不親,同住一個屋簷下,遲早會發生點什麼的。」

  「徐文昌。」

  「嗯?」徐文昌疑惑的抬起頭。「沒必要吧,你拿保證書嚇唬我?對瞭,保證書我還沒和你算賬。算瞭,拿你錢手短。你昨天帶頭盔瞭?」

  「頭盔?」劉傢定折好瞭保證書,隨手一塞,不大的保證書便消失在劉傢定手中。「我又不去釣魚,我帶什麼頭盔啊。」

  「釣魚?釣魚業障重啊,要不下午去寺廟拜拜佛,消消業?實在不行晚上去看看月亮,說不準你就打上月球……不開玩笑,你和瓜哥做防護瞭沒,我可不想看到瓜哥年紀輕輕的大瞭肚子。」

  「你為什麼這麼問?張乘乘和你有做防護嗎?」劉傢定面色古怪。

  「那當然有,我們要孩子這麼多年,防護可是一直沒斷過的。提她幹嘛,掃興。」

  「我沒做,你倒是提醒我瞭。你說如果我不做補救,咱倆誰先當爹啊?別扔東西啊。」徐文昌一生氣,丟過來好幾本書,打瞭他一個措手不及。劉傢定手忙腳亂的護住頭臉,等東西扔完挨個撿起來收拾好。

  「我……我還真和張乘乘有一次沒做防護,不可能這麼巧吧。」

  「可能,一會我也給你帶一盒?」

  「好。你去看看你的房店長,一會嚴叔就要來瞭。」

  這章對話比較多,而且都是沒意義的……

  不過敘事嗎,總要把該說的話說出來,這也在所難免。

  本章裡推倒瞭瓜哥,而且瓜哥似乎不太像是劉傢定的天命伴侶,或者說瓜哥應該是有點嫌棄劉傢定的年紀。

  在這裡瓜哥的年齡設置成接近二十,扮演者拍攝的時候大概也應該是二十一二左右,所以略微拉低年齡也是可以的。

  後面的劇情應該還是推到瓜哥,之後有一段長文戲,文戲過後朱閃閃也該快瞭。

  本來按照房似錦的語氣我還寫瞭一封信,後來想瞭想沒什麼必要……

  本來打算明天發出來,今晚再改改,但是粥遊沉船, Bcr棄坑。命運神界這個憨逼遊戲居然他娘的關服跑路瞭。

  我很不爽啊。

  手遊都是垃圾!

  都是垃圾啊!

  另:戴頭盔的梗出自杜琪峰電影黑社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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