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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六)

(六)

  一輪明月,從碧瓦紅墻上露出瞭圓圓的笑臉,繁星點點,三更半夜,晚已經深瞭。

  小尼們上完瞭晚課,一起聊天嘻笑瞭一會,便各自回屋睡覺。隻有香月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難以入睡。

  這是不平凡的一天,兩條人命死於庵中,在她那幼小的心靈裡,蒙上瞭一層黑影,她怕,怕鬼魂突然在她的房子裡出現,怕死者的陰魂不散,每天在夜裡庵中夜遊。

  然而,在她的心目中,又有嶄新的一面,她活瞭十七年第一次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正英雄,她親眼看到瞭房頂上那場怵目驚心的打鬥場面,她親眼看到瞭這位英雄的高超武功,親眼看到瞭他在正堂為老母進香的孝子之心。

  那時,她一邊敲著木魚,一邊羞澀地偷視著他,隻見他身體削瘦,臉形狹長,濃眉橫臥,炯炯大眼,一言一行,都是那樣的瀟灑、敏捷,就連左額上那道明亮的傷疤,在她的心目中也都是英雄的標記。她以少女萌動的春心,觀察的是那樣的仔細,甚至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,她看到鋼鐵般的硬漢,含著眼淚,磕著咚咚的響頭,當時,她的心都碎瞭。她透過衣衫,想著他那發達的胸肌和粗壯的鐵臂,當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的時候,隻見他那雙腿之間,鼓漲漲的,她的妙目緊緊盯著,那鼓漲弄的東西,是否還要撥動幾下,想到這裡,那羞澀的臉蛋,飛起朵朵的紅雲,她低下頭,再也沒有看他一跟,專心致致地,有節奏地敲起瞭木魚。

  她想起瞭小師弟桂月。桂月自從被紅轎抬走以後,又花枝招展地來庵中拜佛進香,這些十七八的小尼們,隨著青春期的成熟,思春的欲念越加強烈,她們總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,偷偷摸摸地議論男人,男人的雙臂如何的有力,男人的胸肌如何的發達,男人的陽剛之器如何的粗大,如何的細長,神秘的龜頭是什麼樣子,什麼顏色,陰莖的內部是否由骨頭組成,肉棒插入小穴是什麼滋味,細長的好還是粗大的好,直聊得小尼們坐立不安,淫水四溢,神魂顛倒,夜不能寐。

  當他們各自散去的時候,小尼香月,睜著大眼,躺在被窩裡冥思苦想,欲火難忍,小穴一陣一陣的刺癢,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穴孔,使勁地攪動,用食指按住陰蒂不住地扣弄,而後又用雙手,按在?滿的雙乳上,狠狠地抓揉著,直至感到四肢癱軟,春潮橫流時,方能安靜以入睡。有時,甚至想那奪去她貞操的老中醫┅┅

  她還清楚的記得,那是在她十三那年。一天,母親的老毛病又犯瞭,咳杖,氣喘,她急急忙忙向鎮上跑去,到唯一的一傢草藥鋪,請那位遠近馳名的老中醫,開方良藥。

  老中醫姓劉,七十多歲瞭,背不駝,腰不彎,硬朗結實,一把白胡子在長衫的前襟上動,眼睛不大卻清亮如鏡,他獨身一人,但並不孤獨,據說年輕時風流倜儻,獨居縣城,不少青紅娼妓都很寵愛他,就是現在夜深人靜之時,經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進出他那向外邊陳舊,裡邊富麗堂皇的房子。他醫術相當高明的,許多石女經他一摸。再加上兩劑藥,三天後變成玉女。遠近十裡八村,贏得一片美譽,說他是華陀再世,呂祖歸凡,也許正因為這樣,閉塞偏避的小鎮上,愚昧無知,各傢又難免有病纏身,求之於他,誰也不去幹涉他的私人生活。

  香月氣喘籲籲走進老中醫的大門,那老中醫愣瞭一下,但立即迎瞭上來。

  “給誰抓藥呀?”他很和藹地笑著招呼,顯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長者模樣。

  小香月小聲細語他說∶“給我娘!”她避開瞭老中醫那熾熱的目光,心裡一陣急跳。

  “知道,知道,你媽那病,唉┅┅那老中醫晃晃滿頭白發,轉過身去揀藥。

  他把藥遞到姑娘那白嫩的手裡,端詳瞭她一會,又輕聲熱切地叮囑著∶“不見好的話,再來揀、銀兩莫急,街坊上的老鄰居嗎,呵呵┅┅”

  她頻頷著首,感激地望著老中醫慈祥的面容。老中醫站在屋當中,看著她那燕剪柳條般遠去的身彤,好久、好久,仁立不動。

  母親病情並不見好轉,半夜時分,她的咳杖聲幾乎把房子震垮,父親在母親床前,唉聲嘆氣,小香看著皮包骨的母親,臉上因咳杖而憋得通紅的模樣,心裡湧起一陣心酸的哀憐,一轉身,又找老中醫去瞭。

  她和父親都沒有懷疑老中醫的藥裡弄瞭手腳。他年高望重,聲譽如日升中天,懷疑他是一種罪過。

  為瞭娘親,她朝老中醫的傢急急跑去。

  老中醫似乎知道她還會再來,微笑著,眼睛裡卻閃著狡黠而胸有成竹的光芒。“哦,這回給你一付特效藥,祖傳秘方!”說著,他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到她的手裡,笑容滿面他說∶“喝口茶,歇歇氣,我就去揀藥,你等著!”他不慌不忙地走向藥架,好像在從事一頂偉大而神聖的事業。

  茶很濃、很釅。她正感到口乾舌燥,一仰頭喝瞭個精光,地覺得有點苦,後又覺得火辣辣的燒心,她眼花繚亂,看著老中醫慢慢吞吞地揀藥。她想催促他,可是,自己的體內有一種異樣的感覺,奇熱灸心的熱流,在她每一塊肌膚,每一根血管,每一條神經裡奔竄,好像要吞噬她的芳心,而又急速地向下體漫延,又熱又癢一直集中到乳毛未退的小穴裡,一種鉆心的奇癢,在那鮮嫩的穴道裡滋長,最後,大小陰唇和小陰蒂,一齊燥動起來,她那小手不顧一切地伸進瞭褲襠之中,用手指胡亂抓撓著┅┅

  一種前所未有的欲望與渴求撞擊著她的靈魂和肉體,刺激著她的面頰,雙乳和尚未成熟的小穴,眼前幻起瞭最神秘,最令人心旌神拽的圖景,她渴望有一雙粗大的手,在她的雙乳上狠狠地揉弄,在她的臉蛋熱烈的親吻,在她那小穴裡面使勁地扣弄。她的一陣扣弄,欲火加劇處燃燒,淫浪圍攻著她的肉體,她的雙頰噴紅,眼神迷離,呼吸急促,已經到瞭無法抑制的地步。

  “快┅┅快┅┅快┅┅”她呻吟著,在華麗的紅色軟墊上,扭曲轉折著少女的嬌體。

  老中醫丟開瞭手裡的藥,走過來,得意而淫邪地笑瞭。

  這時,小香月,躺在軟墊上,手舞足蹈,渾身顫抖,一下抓住瞭老中醫那青筋暴露的手,伸向粉紅的內衣裡┅┅

  “這┅┅這兒┅┅快揉┅┅快┅┅受不瞭啦。”

  老中醫慈祥而微笑地說,“姑娘別急,慢慢來,我會治好你的病的!”說完,老中醫斜挎在軟墊上,雙手慢慢地,一件一件地扒光瞭她的衣褲。

  “快┅┅治┅┅我┅┅的┅┅病┅┅”

  “這就好瞭,一會就會舒服的┅┅”

  少女的嬌體是那樣的迷人,她好像一顆烈性的興奮劑。在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身上,發揮瞭巨大的功能。當他脫完最後一條內褲的時候,他竟一下愣住瞭。

  隻見她,姿容秀麗,酒渦隱現,嬌艷嫵媚,櫻唇舌香,嬌聲細語,悅耳動聽。剛發育起來的皮膚,光滑細膩,?潤漲滿,閃著絲綢般的光澤,乳房挺聳,彈性飽滿,酸棗般紅艷的乳頭,圓實鼓漲,身材?滿修長,陰戶的小丘上潔白鮮亮,沒有一根陰毛,全部的三角區,呈褐紅色,陰唇肥厚,陰蒂凸漲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,顧盼生輝。

  姑娘死死地抓住這雙老手往自己最需要的部位按去,小饅頭似的雙乳,在老手的揉弄下,像兩隻頑皮的不倒翁,揉過來,彈過去,彈過去又揉過來。

  “快┅┅老爺爺,這兒┅┅受不瞭啦,快┅┅快給我┅┅治一治┅┅吧!”

  “寶貝,別急,一點一點的治,慢慢來,別急!”

  說著,老中醫一咬牙,一瞪眼,兩隻老手,張開十指,一把抓住兩個小饅頭,使勁地揉弄起來,一邊攥弄著,一邊慢慢地伏下身去,以他那滿是皺折,長滿長長胡須的老臉,緊帖在小香月,紅雲朵朵的小臉上,上下左右來回的蹭扭,長長的胡須,掃弄著她的玉頸,他蛤蟆似地大嘴,顫微微說∶“寶貝,好些瞭嗎?

  嗯?“

  “唔┅┅啊┅┅真好┅┅使勁┅┅好多瞭┅┅┅親,我┅┅吻┅┅我┅┅”

  她閉上雙眼,兩隻玉臂緊緊筘住老中醫的脖子,雙腿不停地蹬踢著,心中的欲火,在某些部位得以發泄,但是老中醫的藥力在她胸中,發起更大的進攻,好像有數十隻老鼠,用它們的鋒利的犀爪,在她的五臟六腑裡,刨洞搭窩,搗得她撕心裂肺,攪得她六神無主,得她那小穴裡奇癢無比,像一個饑餓乞丐,妄圖吞吃一切可以充饑的東西┅┅

  “嗯,嗯┅┅”

  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,她猛勁一箍老中醫的脖子,對準他滿是胡須大嘴,一下把自己少女芬芳的香舌,送入瞭他的口中┅┅

  他貪婪的吸吮著,吸吮著。

  一種新的感受,在她的全身又輸入瞭一股新的電流,使她渾身不住地抖動著,自己的香舌,被他那蛤蟆大口拉抽的發出∶“嗚┅┅嗚┅┅嗚┅┅”的吼叫。

  老中醫停止瞭吸吮,斷斷續續地說∶“好!寶貝,還有哪不舒服┅┅是┅┅秘方┅┅”

  “我受不瞭┅┅啦┅┅小穴裡癢┅┅死┅┅瞭┅┅快治治我┅┅吧┅┅”

  “好,寶貝,你等一會┅┅┅一會就完┅┅”

  這時,老中醫急促扒下自已的長袍短褂,外褲內褲,赤身裸體地來到小香月的身旁。

  小香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另一隻手不住地在陰戶上擠壓著┅┅

  “快┅┅快治┅┅啊┅┅”

  她不知道這位老中醫有什麼秘方,如何醫治,她本能地睜開秀眼“啊‘的一聲。

  她隻見這位八旬老人,滿身瘦骨如柴,青筋條條暴露,好像一張人皮裹著一付骨架,唯有那又長又粗,黑中發紫的大肉棒,直挺挺地,不住地點著頭┅┅

  藥力繼續發作,小穴不住地漲縮,清澈透明的浪水會攏在紅色絲綢的軟墊上,閃閃發光。她哪還顧得瞭姑娘的羞恥,她一抓住瞭老中醫的大肉棒∶“老爺爺┅┅快┅┅快┅┅快點插進去┅┅┅越深越好┅┅┅我實在受┅┅┅受不瞭┅┅啦。”

  隻見她用力一拉,八旬老人一下於伏在瞭她的身上,然而,老人並沒有立即行事,而是緩緩地直起身來,溫和柔聲他說∶“寶貝,你太急瞭,別急!來,來,來,張開腿,對┅┅對┅┅對,聽話,我給你上點止癢藥┅┅一會就好的。”

  老人一面不住地念叨著∶“對┅┅聽話┅┅一會就好┅┅”一面緩緩地將頭湊到小穴前,隻見他將頭一紮,張開大嘴貪婪地吸吮著那片亮晶的粘液,而後又伏在小穴上吸吮起來,他舐得那樣的細心,那樣的認真,那樣的乾凈┅┅

  小香月,隻聽到“吧嗒”“吧嗒”的聲音,仰身一看老人正在舐吸自己小穴流出來的浪水,不顧一切地說道∶“別┅┅別┅┅太臟┅┅”

  “寶貝,你哪知道,這才是真正的營養┅┅”

  “老爺爺快┅┅快插吧┅┅快治吧┅┅我要瘋瞭┅┅要死瞭┅┅救救我┅┅”

  “好,就插,就插!”

  他一下撲在這個十三歲少女的身上,大肉棒對準小穴口“滋”一聲,沒根插入┅┅

  “好┅┅太好瞭┅┅使勁┅┅┅往裡┅┅┅對┅┅喔┅┅美死瞭┅┅”

  屋外,起風瞭,狂風搖撼著前街的樹木,發出痛苦的哀泣。風,肆逞著,拼命吹打著老中醫的大門,屋裡發出快樂、滿足的淫笑。

  不知過瞭多久,小香月的藥力,完全的消失瞭,瞪大眼睛一看,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軟墊上,雙腿之間粘糊一片,她什麼都明白瞭,這個老色鬼老畜牲,騙我吃瞭春藥,甘心情?地讓他奪走瞭貞操,還說什麼呢?她迅速地穿上衣褲,像一匹拐腿的小馬,沖出瞭藥店的大門,披頭散發地跑回良己的傢中。

  父親問她為什麼如此狼狽,她一言不發地倒在瞭床上。

  剛才那一幕,重新在她的腦子裡映現,她下身已經狼籍不堪,老中醫像頭公牛,一次又一次地猛插小穴,她突然哭瞭,哭自已的不幸。

  第二天,可憐的小香月突然失蹤瞭,她背井離鄉,八方流浪,最後她終於找到瞭自己的歸宿一一落發為尼,邁入瞭靜月庵的大門。

  一段慢長而痛苦經歷,整整折磨她三年之久,而就在近一年的光景裡,她逐漸地淡忘瞭,消失瞭,隨著年齡的增長,和小尼們的春潮泛濫,有時,那壯如公牛的八旬老人,立刻在她的腦海裡浮動,那支又長又粗的,黑裡泛紫的大肉棒,又立刻在夢中插入瞭自己的小穴,每當在夢中尋歡作樂之後,她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孤獨淒涼,她後悔自己不應該踏入這個與世隔絕的幽境,人間是那樣的美好,那樣的幸搞,那樣的?富多彩,那樣的令人神往,她希望有個傢,有個真正的男子漢,而且是完全屬於她的子漢,給她以保護,給她以溫暖,給她以身心的一切需求,再不過這獨守空帷,吃齋念佛的冷漠生活瞭。

  她穿著內衣內褲,躺在空蕩蕩的,冷冰冰的大床上,撲眨著一雙大眼,在回憶一天來那些難忘的情景,眼前總是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身影,一對濃眉大眼,一張狹長瘦臉,一道閃亮疤痕,啊!是他!是一個頂天立地英雄豪傑,她以少女的身心發出一種強烈的欲望,是私欲,是肉欲,是占有欲。

  她寫一張字條,偷偷地去後堂,交到他的手中,但千萬別讓別人看見,一旦被人發現,那豈不羞煞人也,不行,不能那樣的冒失,自己還是把這樣欲念,徹底打消吧。

  寂靜的靜月庵,是那樣的瀟條冷寞,沒一絲風,蒼天古樹一動不動,一縷慘白的月光,躍窗而入,灑在香月那?滿迷人的玉體上┅┅

  突然,一陣女人的呻吟,陣陣傳入她的耳中,她“噌”一下坐起,豎起耳朵,細聽起來┅┅

  “啊┅┅啊┅┅唔┅┅哎喲┅┅我┅┅受┅┅不┅┅瞭┅┅啦┅┅”呻吟聲一聲聲入耳中。

  她急忙穿好衣衫,順著正堂的一側,蹣跚地向後堂走去。

  在屋簷下,她聽得更清晰瞭,氣喘籲籲的嬌聲,放蕩不羈的浪語,這分明是女人的聲音,她到底是誰?誰如此大膽闖入英雄的房中,她踮起腳尖,用濕潤的手指,浸透瞭窗紙,手扒窗 ,仔細一看,在幽幽的燭下,一對男女赤身裸體地緊緊地摟抱在一起,男人是她終日思念的英雄┅┅

  “啊!”的一聲,一股酸醋溜的醋意,從少女的春心中發起,迅速地向上升騰,直沖頭頂,她頭昏腦漲,渾身顫抖,巨大的淚珠湧出秀眼,“咯,咯,咯”

  地落在瞭地上。

  她恨這個女人,這個光頭裸體的女人,這個女人側著臉難以辨認,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小尼。

  這時,隻見這個光頭小尼,斜躺在男人的懷裡,肥大的屁股緊壓在男人的雙腿之間,邊呻吟,邊使勁扭動者臀部,男的一隻手,緊緊地摟住她的脖頸,另一隻手,有節奏地揉弄著她的雙乳,直揉得她,像蛇一樣地,卷曲、搖擺、掙紮、呻吟┅┅

  這個光頭小尼,美得她,手舞足蹈,爽得她,不住地甩頭,而就在這一瞬間,她看清瞭,這個光頭人,正是她最好的知心朋友,明月師傅。她的恨消失瞭,而取而比之的是無限的空虛,悵惘和委曲,她又哭瞭,然而那秀麗淚眼,又舍不得離開那小小的窗孔,癡呆地看著這一男一女在忘情地、瘋狂地,肆無忌憚地做著令人神往的肉體遊戲,他在一切人的面前是天下無敵的好漢,而在女人的面前,又是一個溫柔、體貼、擺弄女人的高手。

  他那細長的手指,挾住她那粉紅乳頭,搓、捻、打弄,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男人啊!她真想沖進屋裡,脫光瞭衣服,躺在他寬廣的胸瞠上,讓他美美地玩弄一番,想到這裡,一股熱流在她的全身奔湧、撞擊,她的小穴發出瞭一陣的騷動和刺癢,淫蕩的粘液,順著那光潔的大腿向下流去。

  香月是個色大膽小的姑娘,她那成熟之極的軀體,迫切的需要男人來玩弄,但她又沒有勇氣沖進屋裡,向這個陽剛盛旺的男於漢一表衷腸,她要把這令人神往的情景,告之自已的姐妹,她們共同商討一個好主意,讓這個男人在她們的身上花上一心血,貢獻點精力,給她們點人間美妙無比的歡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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